于是后来,这才顺理成章,而江氏也没有再从中作梗。
闻人笑和谢郁当然不知道这些。
“你睡床还是我睡床?”闻人笑尴尬地问。
谢郁已经去床上躺着了,理所当然地拍拍身边的空置,道:“不可以都睡床吗?”反正他岳父大人又没说不可以,他还是很享受闻人笑的闺床的嘛。
不等闻人笑反应,谢郁忽然长臂一捞,猝不及防地揽住了闻人笑的腰,将她往床上一带。闻人笑只觉自己身体一倒,继而整个人都窝倒在床,抬眼便看见谢郁的脸,正撑着手臂卡在自己的正上方。顿时,闻人笑喉咙一紧,毫无防备就陷入了谢郁的眼神漩涡里,深不可自拔。
她连呼吸都觉得不畅,任凭谢郁双手压过来,死死扣住她的手。
半晌后,谢郁修长的身体也缓慢地碾压了下来,倾覆在闻人笑的身上。胸腔里残留的空气被挤压了出来,在谢郁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地吻着她的侧颈时,她极其敏感地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谢郁的声音低哑地在她耳边响起:“你这样看本宫,是在邀请还是在勾引?”
闻人笑微微颤栗,他的唇贴在自己肌肤上的感觉实在太清晰,仿佛在脑海中被放大无数倍,那温热的气息能让她脖子上的每一条血脉都膨胀起来。
于是她不可避免的脸红了,也不知说了什么,只撇开了脸,胡乱地道:“我可以说我很冤枉吗,我只是有点紧张。”
谢郁愣了愣,抬头看她,笑容放大,笑声从唇畔溢了出来,悦耳动听,仿佛春风下的泉水般,那眉眼间,一举一动尽是春风得意。
闻人笑顾不得自己羞恼,横他道:“笑什么,有那么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