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她灵思一动,不确定地问:“你怎样?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简短地回答:“没事,一点皮外伤。”

        ??但闻人笑知道,绝非一点皮外伤那么简单。否则这个男人怎会连站也站不起来。

        ??闻人笑有些慌乱,但还是扶着他坐在墙角,问:“那天晚上,救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你?”在她决定要不要救这个男人前,总该弄清楚他是好是坏。

        ??他似乎伸出手来,想往闻人笑的面上抚去,伸到一半,又犹自收了回来,虚弱地道:“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闻人笑想了想,又问:“你……是小绎?”实际上她并不知道小绎是谁,她只知道如果他就是侯府里的那个黑影的话,极有可能就是她老爹提到过的小绎。

        ??男人低低笑了,道:“听你爹说,你生了一场病以后,很多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话音儿一落,闻人笑翻地从地上爬起来,有些慌张地在房间里摸索,踢翻了一张凳子,脚疼得麻木,但她顾及不上,摸索着点上了灯。房间里幽幽亮了开来。

        ??闻人笑记得她寝房里留有一只药箱,那药箱是白芷留下的,方便她常常给闻人笑例诊。里面除了医疗器具以外,一定还有药。她拿到男子面前,手忙脚乱就打开,一边翻找一边道:“我不懂这些,你看看,有没有你用得上的药?”

        ??男子伸出带血的手,在药箱里捡了一瓶金疮药和一卷雪白的绷带。

        ??闻人笑顺着他的手缓缓抬眼往上看。男子一身湿透的黑衣,他另一只手正捂着腹部,汨汨的鲜血从他腹部流出,显然受伤在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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