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笑突然有种领悟,将来孩子降生以后,估计不会有个好童年。现在才一两个月呢,谢郁就已经疯魔成这样了。
她道:“胎前教育这个我懂,但你是不是太早了?或者说你就不能换个有趣一点的书念?”
谢郁眯了眯眼:“你觉得孩子想听什么书?”
闻人笑指着一箱子:“那里面,有他想听的。”
能被闻人笑当成压箱货的书能有什么好书吗?谢郁当即拒绝:“不行。”
闻人笑:“为什么不行?”
谢郁垂下眼帘看了看闻人笑,又把视线移到她的小腹,道:“这样容易教坏小孩子。”开玩笑,他又不是疯了,闻人笑有了身孕又不能随便进行房事,要他念小黄本,他还没有这么自虐。
闻人笑又是一番好气:“他还这么小,他知道个屁。”
后来闻人笑不再理会他,随便他读什么政史野史的,反正自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睡眠好得很。要是哪天晚上谢郁不念了,她可能还有点失眠。
到五六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很显了。谢郁是瞻前顾后、无微不至。闻人笑那个时候想得比较多,看谢郁这般紧张,便问:“你到底是紧张我呢还是紧张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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