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得不走。

        他与闻人笑低声耳语道:“笑笑,你等着我可好?”说罢高高地站了起来,拾拣起地上闻人笑破碎的嫁衣,面色复杂,随着手指一松,那层嫁衣轻飘飘地遮掩在了闻人笑的身上。

        俨然是一副被人欺凌霸占过后的样子。

        闻人笑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尽管她很想睁开眼睛看一看,那人,到底是谁。

        后来,明亮如白日的火光将这条寂静而又阴暗潮湿的巷子映照得通体透亮。官兵们整齐地罗列,每五步笔直地站立着一个人。

        谢郁骑着马飞奔在夜里,有人告诉他闻人笑就在这里。是以他马不停蹄,面色深寒如霜,一身大红的喜服原本衬得他修长如玉,而今却似暗夜修罗。

        还没到那巷子尽头,谢郁从马背上飞身而起,双足踏着丈余高的墙垣,身法极快地飞檐走壁,并往那破败的院子里冲。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踩着步子一步一步往前走,那破屋子的光火微弱而颤抖。

        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提到了嗓子眼,剧烈地跳动着,颤抖着,仿佛要震破他的胸膛。

        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闻人笑是她的妻,他不容许她出现任何闪失。今日她嫁进门,是他的太子妃。他们接受了所有的祝福,几天前他甚至开心得睡不着觉,整夜整夜地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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