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拉着钦国侯的衣角,求道:“侯爷!侯爷你说句话啊!你求求皇上吧!”
??当时钦国侯觉得闻人家的脸都被母女俩给丢尽了。他道:“皇上降罪,老臣绝无怨言。”
??皇帝十分强硬道:“朕倒要看看今日谁敢求情,再求情者,全部同罪!”
??两个盔甲侍卫上前来,活生生地把闻人雪给拖下去,她哪里还顾及得了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的颜面,生死面前那些所谓的光鲜亮丽不过都是浮云。闻人雪大哭大喊,肝肠寸断,和之前相比,简直大相径庭。就连在场的人也忍不住怀疑,刚刚那支舞当真是眼前这个发疯般的女人跳的吗?
??眼看着闻人雪就要被拖出大殿门口了,闻人笑朗声求道:“父皇,庶妹年幼无知,莽撞冒失,实乃无心之失,还请父皇开恩!”
??谢郁坐在位上,不为所动。他手肘撑于膝盖上,微微往前倾斜着身体,手上捻着一只酒杯。在外人看来,今日是闻人家的人犯了错,还没到要他出面求情的地步。况且又是皇上寿辰,已经非常扫兴了。太子万不会为了一个外人来拂了皇上的逆鳞,那闻人雪又不是绝代佳人,太子妃当前,他又为什么要求情?也得看看闻人雪值不值得。
??若要当真问值不值得,众人心中不由鄙夷,要太子殿下真的站了出来,那才是见了鬼了。
??皇帝眯着眼睛,沉沉地盯着闻人笑,幽幽道:“太子妃,连你也要跟朕过不去是吗?朕说了今日不会赐你们牵连之罪,你莫不是要朕反悔?”
??闻人笑不紧不慢道:“还请皇上听儿臣一言。”
??皇帝顿了顿,开口道:“朕就听你一言。”
??闻人笑道:“儿臣有三个理由,父皇不宜大动干戈。其一,今日乃父皇寿辰,是个吉日,父皇大赦天下、普天同庆,实在不宜有血煞之事发生;其二,儿臣听说钦国侯在父皇寿宴结束以后不日便会启程亲赴边境之地,保卫大祁疆域,庶妹闻人雪虽是庶出,但也是钦国侯的家眷骨肉,钦国侯就是戍边也不会安心;其三,这幅图虽是太子殿下准备的贺礼,而今被弄碎了,也有‘岁岁平安’之寓意,希望父皇能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顿了顿,又道,“况且在宴会开始前,儿臣在殿外遇到二夫人。听二夫人说,钦国侯即将离家,边疆五十万将士粮草是一笔不菲的开销,二夫人感念这些年来隆恩浩荡和钦国侯的奔波辛劳,便打算由江家拨五十万两纹银以做边疆将士们的粮草费用。二夫人本来也是想等闻人雪跳完那支舞以后提出来的,也权作是献给皇上的一份贺礼。”说罢,她扭头看向一愣一愣哭花了妆容的江氏,不咸不淡地问,“二夫人,本宫说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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