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雪一被送上岸,咳出了几口水,得以逃出生天,江氏当即扑过来,和她搂做一团,痛哭流涕起来。

        “娘……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什么傻话,我的傻孩子……”

        一场母女大戏上演得淋漓尽致,旁边的人都忍不住纷纷加入进来,一边好言相劝,一边将不知哪位夫人奉献出来的披风给闻人雪裹上。

        闻人笑捻了捻谢郁的袖袍,拿去揩了揩自己的眼角,默默道:“怎么办,好感人。”

        谢郁低头看了看她,同样默默道:“……你别哭了,哭花了脸不好看。”

        实际上闻人笑根本没哭,谢郁也知道,只不过是配合性地说上一句。此地光线这么暗,谁知道闻人笑有没有真的在哭。

        等到江氏母女俩煽情完了,方才双双跪在地上,说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紧接着闻人雪就如泣如诉地颤声道:“姐姐,姐姐雪儿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狠心,把雪儿推下湖里!雪儿若是做错了什么,雪儿改就是,你也不能这样做啊!”

        众人一片哗然。倒也没人敢站出来指责闻人笑的不是。

        还不等闻人笑接话,那头便有人簇拥着过来,还有几步路的距离便慵懒着说道:“唷,是什么事这边如此热闹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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