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要是她拿来擦了再吃,不就摆明了她嫌弃自己脏么。现在她没有擦,说明她不嫌弃。
可是这样一来,他和闻人笑不就等于间接接吻了?
这样的想法犹如一道惊雷。他的脑海里一瞬间掠过许多种想法。到最后,都全部归于淡定——又不是没亲过。
谢郁心里头竟然怦怦热,像是被油炸过的新鲜油条,又酥又脆,还往外冒着热气儿。
他故意撇开头去看别的地方,但眼角的余光一刻也没从闻人笑的脸上挪开过。见闻人笑吃得很香,他无法抑制地若有若无地挑起唇角,似有两分春风得意的样子。
大概他那时还没有意识到,看着闻人笑吃他送来的东西,他会本能地感到满足吧。
等到闻人笑吃完了,舔了舔嘴,意识到了什么,抬头面瘫地看着谢郁:“你刚刚说你要养一只猪?”
谢郁恶劣地笑了起来,用眼神指指她吃光的空碗,道:“你不是说让我拿去喂猪么。”
下一刻一道瓷碗摔裂在院子里的声音响起在夜里。谢郁暗影一闪,便轻巧地躲开了去。他站在院里,遥遥看着闻人笑,嘴角噙着笑。
真好,这一晚上的憋屈,在言语上占了闻人笑的便宜后,此时此刻总算有了点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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