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往下吞咽,一双清眉都皱成了豆腐干。
“咳……咳咳……卧槽,你不是说我爱喝不喝吗……唔……”
谢郁扬着眉,直到将最后一滴汤渍都灌进了闻人笑的嘴巴里。谢郁把空空的碗放在桌上,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开。
闻人笑趴在床上,伸出手去,生离死别样:“你别走……回来……”
谢郁回眸清浅一笑,道:“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舍不得我么?不过就算你哭着跪着求我,我也不会留下来。”
闻人笑默了默,然后趴在床边干呕了。
第二天,谢郁把白芷宣进了宫里来。痛经这回事,云凡是个男大夫,始终不便过于插手。闻人笑这次痛得厉害,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脸色惨白惨白的,看见了白芷来,就像看见了救星。
白芷道:“小姐期间腹痛,白芷不敢给小姐胡乱用药,止得一时痛,对身体的损害却是有的。”
闻人笑很苦逼:“你的意思是,我就只能熬过去了?”
白芷又抽出了她拿手的银针:“我可以给小姐疏通一下,应该能稍稍有所减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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