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郁气得吐血,感觉自己耳朵都快被她拧没了。他作势就要把闻人笑扔出去,闻人笑见势不对立马撤退,双手死死扒着谢郁,蜷缩成一团,嗷道:“唉哟真的好痛!”
“闻人笑”,谢郁咬牙切齿,“我真的真的受够你了。”
“那你快把我放床上去啊,然后你就可以滚了。”
闻人笑额上的冷汗不是假的,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痛。谢郁努力表现出讨厌她到不行的样子,然后一边命人去把云凡给拎了过来。
??云凡细致地一番诊治,道:“闻人小姐气血翻涌难以平息,宫寒导致腹痛,是不是那两天日子来了?”说罢抛给闻人笑一个意味深长的含笑表情。
??闻人笑一口气淤在喉头,要说斯文败类,没有谁比云凡更适合这个形容了。虽然他是个太医,但分分钟给人一种脱了太医官服就是流氓的即视感。
??于是闻人笑回了一个眼神:“你懂的。”
??谢郁却很严肃地问:“那两天是哪两天?”
??“这……应该怎么解释才好呢,”云凡摩挲着下巴道,“就是女人每个月要来的那几天。”
??不等谢郁回答,闻人笑就打断道:“能不能先安抚好病人再去和白痴交流?我身体一向不差,为什么会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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