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郁隐隐约约勾起嘴角,道:“你说得是,这只不过是一只鸟,若是没有人教,怎会说得来这些。今日它都去什么地方了?”
扈从挠了挠头,道:“好像……中午的时候失踪过一阵子。”
谢郁闲闲淡淡地拿过桌上的朱砂,用手指抠了一点点,给鹦鹉死活灌下去,道:“是不是楹儿下学的时候来过了?”
扈从汗:“属下什么都没说。”
“这死鸟就是被她偷出去带坏的?”谢郁清楚得很,楹儿觊觎这只鸟已经觊觎很久了,之后以前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现在宫里有了个闻人笑给她撑腰,她约摸都快要上天了。
谢郁又问:“是不是闻人笑接触过它?”
扈从:“属下……不知。”
那一定就是了。那些话只有那个女人才说得出来!谢郁越想越郁闷,心里总有个地方提不起来劲儿。
闻人笑,闻人笑。从她进宫来以后,妹妹被她带坏了,鸟也被她带坏了。是不是她一接触什么,什么就会变质?
当然,他全然没有反思一下自己前前后后对待闻人笑的态度是不是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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