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儿依依不舍地和闻人笑告别,闻人笑则回到这个据说是太子暂时为她安置的地方,院子里的最后一抹晚霞余晖恰好渐渐淡了去。
她下午桃子吃得太多,以至于到了晚上,肚子里还泛着酸水,肚子更像是一个装了水的皮球。宫娥问她要不要传膳,被她给严肃地拒绝。
这宫里御膳可不是谁都能吃得上的,多亏沾了太子的光,在这里的伙食也都是御膳房精心准备的。闻人笑绝对不是为了减肥而残忍到不吃晚饭的那种人,更何况还是在宫里。
她之所以拒绝传晚膳,是因为她现在还没有消化,要是不留出一个空空的胃就要轻率地吃晚饭的话,那是对粮食的不尊重,是浪费。
于是闻人笑回来后决定先洗澡,洗掉满身蹭来的桃毛。
浴池里已经有宫娥先一步往里面灌满了温热的水,在水面上洒了一层红色的玫瑰花瓣。宫娥伸手探了探水温,道:“小姐,可以宽衣沐浴了。”
那水面扑面而来的氤氲热气将闻人笑熏得浑身出了细微的汗意。她洗澡的时候除了让翡意给她刷刷背,还不喜欢让别人近身伺候,于是就把宫娥都遣了出去,只留下她独自一人。
闻人笑解了衣入了水,泡在水里忽然有些想念起翡意跟花苗来。她不在,那两货很有可能会受到江氏母女的挤兑。
但是挤兑归挤兑,江氏应该还不至于蠢到像上次那样取翡意的性命。
闻人笑撇开心思,掬起一捧水往圆润如脂的肩头浇下。浴池内袅袅白雾若隐若现,有女眸若沉星发如墨,春光流兮美不胜收。
这头,谢郁吃饱了饭,手里把玩着两只桃核,悠悠然地往闻人笑的别苑里来了。东宫地头很大,院子又深,养朵娇花一点问题都没有。闻人笑每日都从东宫侧门进进出出,以至于她至今都不知道她成天和太子处在一个大宅院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