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闻人舒从宫里回来,到院里见过江氏。江氏心痛不已,摸着闻人舒的鬓角,说道:“朗州那么远,可怜我的舒儿这就要离家了,这一去不知何时是归期,撇下我们母女以后又该怎么办呢?”

        闻人舒道:“娘让我办的事情我没有办成,现如今闻人笑被太子殿下安置在宫中,更是无法下手。圣旨来得突然,此前太子招我去过东宫,想必是为了试探我,他已经知道那晚公主府的刺客是我了。”

        江氏眨巴了一下眼,眼泪挂在眼梢,愣住了。

        闻人舒继续道:“圣旨名义上是将我升官,实则是将我差遣离京。”说着又看了一眼泫然欲泣的闻人雪,“约莫是看在太子与雪儿妹妹还有几分情意的面上,太子已然是宽宏大量了。”

        江氏咬牙切齿,手指死死拽着手中罗帕,愤恨至极:“都怪闻人笑那个贱人!若不是她,雪儿的地位不会受到威胁,舒儿你也不会……不会离开上京……哪天若是有机会,为娘定让她生不如死!”

        实际上,自从长公主府的事情以后,闻人笑便不曾回府,一度急坏了钦国侯。后来宫里派人来传话,道是闻人笑暂且在宫内住一段时间,钦国侯心里虽然闷闷不乐,却也不得不答应。

        折春苑里的两个丫头,虽然主子不在苑子显得空落落的,但她们还是由衷地为自家小姐感到开心,尤其是翡意。

        当然,侯府的所有人除了江氏母女外,并不知道当天晚上公主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纸始终包不住火。那些流言蜚语以一种病毒传染的速度,没几天功夫就传遍了上流圈子,又传遍了大街小巷,可谓是活色生香、极其香艳。

        孤男寡女,又**,还被一大伙人给撞个正着。

        没想到平时正经得变态连女人小手都不摸的太子殿下,居然会偷偷摸摸地做出这种风流事,看来平时都是假正经。还有闻人笑,没想到平时里养在深闺之中,却和太子暗通款曲,简直骚情到没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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