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笑抬了抬头,揭开覆盖着双眼的肥硕的绿叶,道:“哦?那你怎么跟你娘说的?”
楹儿道:“我懒得说。”
然后闻人笑又躺了下去了。
楹儿越想越觉得委屈,又道:“我觉得,懒这种行为并不是后天的呀,而是我从娘胎里就有的呀,我娘要怪怎么能怪我呢,只能怪她自己。况且哪有娘说自己女儿懒的,还当着太傅的面儿,那以后我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用背书不用做作业了?”她总算对自己的这一总结感到些许的满意,歪了歪头,脸蛋红扑扑的像苹果,耸耸肩,“因为人家懒嘛。”
这小妮子,也忒会钻牛角尖了一点。
闻人笑懒懒地说道:“其实你不懒。”
楹儿当即眼神亮了亮,来了来精神:“真的吗?姐姐真的这么觉得吗?”
“嗯,”闻人笑点点头,“你只是不够勤快而已。”
楹儿又瘫了下去,像只泄气的皮球。她对不远处候着的宫女脆生生地说道:“宫女姐姐,给我来一只冰镇西瓜,我要压压惊!”
很快宫女给楹儿送来了半只冰镇的红壤西瓜,还是翻了沙的那种,熟得不能再熟。瓜瓤里插着一只勺子,专门用来舀瓜肉的,楹儿坐在树下的板凳上,吃得不亦乐乎。
可惜没有闻人笑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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