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们扑腾过处,犹如一阵狂风席卷,又犹如一群草泥马呼啸而过,将闻人笑搞得万分凌乱。

        大家都跑了,就只剩下闻人笑一个。她瘫着脸默了默,然后抽痛地深吸两口气,低头往自己的双手看去,双手被挤得贴上自己的身体,而手上给太子那厮准备的绣花针正无情地扎在自己身上……

        她一根根把绣花针拔了出来,咬牙道:“我操。”

        没想到那破太子居然有如此大的号召力,闻人笑坐在花坛边,叹了一口老气,那黑心黑肺的货,也就会骗一些无知的小妹妹罢了。

        因而她看着那些个小姐们争先恐后地往前渐跑渐远,也没有跟着追上去。看来这绣花针不是于公众场合扎人于无形的绝佳武器,极有可能会遭到反噬。她现在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么。

        这时闻人舒正带着侍卫进来,轻车熟路地往各处去值守,以保护公主府内大家的安全。这种事情本也用不着大内侍卫操心,公主府自己的侍卫就能够搞定。但是听说今夜长公主请了外面有名的戏班子来搭台唱戏,因而为了长公主和太子殿下的安全,不得不谨慎一些。

        闻人舒端握佩剑堪堪往闻人笑身边路过,好似将她当空气。闻人笑微微抬起头,半眯着眼睛,树荫也遮挡不住她眼里黑曜般的神采,她努唇就冲闻人舒吹了一声轻浮的口哨。

        闻人舒顿了顿脚步,这才转身看着她,不苟言笑的样子。

        眼下来了个闻人舒当受气包,心中对太子的阴郁一消而散,闻人笑懒洋洋道:“看不出来啊傻逼舒,你还是个高级中南海保安。”

        “你再胡说八道,丢的也还是你自己的脸。有哪个大家闺秀像你这样不自重,你最好还是好自为之。”闻人舒抿了抿唇,道。

        闻人笑对着闻人舒的背影道:“嘁,怎么能是丢我自己的脸呢,要丢也是丢闻人家的脸啊,你要是这么嫌弃的话,有种别当闻人家的人啊。”

        傍晚的时候,外面的戏班子如期而至,被领进了长公主府开始搭戏台。而这时有丫鬟来找到闻人笑,道是长公主那边开晚宴了,才领了闻人笑过去。

        太子殿下也确实来了,这令小姐们既开心,开心之余又有些失落。因为太子殿下的上座前,挡了一道若隐若现的帘子。透过那纱帘遥遥看去,只隐约可见他端坐于上位,轮廓身形极为匀称,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一股难言的贵气。但就是看不清那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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