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种种发生以来,闻人笑就让人开了眼界。她似乎对太子并不怎么热心,上次宫里赏桃花不见她出头,现如今给太子绣香囊也绣得乱七八糟。

        倒是那闻人雪,为此煞费苦心。

        长公主接着就拿到了闻人雪所绣的香囊,摩挲在手中,难辨情绪。

        侍婢见状,道:“奴婢看,闻人雪小姐所绣的香囊是所有小姐们当中最出众的了。蝶恋花委实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长公主细细看了看,似笑非笑道:“确实不错。可惜空有技艺,却用错了脑子。这蝶恋花姑娘家喜欢,一个粉色荷包,太子的身份,怎会合适佩戴这女儿家的东西。”

        侍婢道:“公主说得是。奴婢看也有几位小姐绣的香囊比较大气。”

        “你是说绣四爪蟠龙的那几只么,想法好是好,只是太过招摇。”

        随后长公主将闻人雪的香囊撇开,就见几上摆着的那最后格格不入的一只。以丹锦色为底,上面一坨深褐色。长公主便哭笑不得,旁边的侍婢却偷偷掩嘴笑了。

        长公主显然也拿那个香囊没有办法,就算想评论也评论不出什么名堂。

        侍婢问:“公主,这又绣的是什么?”

        长公主掬着额浅笑道:“本宫一时也看不出来。只是不知闻人大小姐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全场没有在香囊上留名字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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