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儿一落,外头就响起一道沉稳老练的声音:“是谁在里面?笑儿吗?”

        闻人笑浑身一震,回过头去,恰好见来人正正走到了祠堂的门前,一看见祠堂里的光景,就定住了。闻人笑定睛看去,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

        方才骗闻人舒时情急之下喊了一声爹,妈妈的怎么真的把爹喊来了!

        眼下站在门口瞠大圆眼的老头,可不就是钦国侯嘛,他进来一看见满堂狼藉,祖先牌位倒了一地,怎么受得了,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闻人笑眼珠子一转,由拎着牌位改为抱在怀里,坐地上就开哭,抹抹眼角凄哀哀道:“娘,女儿差点就去地底下陪你了,真的好想你啊,女儿就想来看看你,跟你说说话,也让你不那么寂寞……”

        钦国侯胸口起伏了半晌,颤手指着闻人笑,良久才说得出一句完整的话:“死闺女,你抱的不是你娘,是你祖爷爷!”

        闻人笑看了看牌位上的字,又把牌位放下,道:“哦哦,抱错了,我换一个。”

        钦国侯气得不行,道:“好好的祠堂被你搞成这样,要是我不来,你今晚是不是得一把火把祠堂烧了?!”说着冲过来就准备教训闻人笑。

        闻人笑举着牌位顿在钦国侯眼前,眼巴巴道:“爹,有话好好说,娘看着呢。”

        钦国侯忍了又忍,才勉强忍下了想要拍死她的冲动,道:“你最好给老子一个解释!”

        闻人笑当即转头指向旁边的布幔,道:“这都不是我干的,是傻逼舒干的!”说着就走去布幔旁,一把掀开布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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