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兄弟,又回来了?还剩下几个……两个,再输掉就光溜溜咯,回家会不会被老爹打屁股啊?”
岑青看得多下的少,每次又只下一个筹码,便有那无聊的闲汉注意到他,此刻见他又要下注,忍不住在一旁打趣他。
“唉,我听说从没赌过的人第一次去赌运气都特别好,为什么到我身上就不灵了呢?”岑青嘟嘟囔囔地卷起袖子,“这次我把剩下的全下了,我就不信不会赢。”
他模样俊俏,话又天真,顿时引来周围一阵哄笑,连一直板着棺材脸掷筛盅的荷官也忍不住地嘴角翘了翘,只是随意地把筛盅晃了晃放在桌面上:“买定离手,大小各安。”
“我买小。”岑青伸手把一枚筹码拍在小上。
“喂,不是说全下吗,还有一个呢?”
“这个……我买……”岑青朝前看了看,嘴里嘀嘀咕咕的,手捏着最后一枚筹码也在大小和点数上晃来晃去,那荷官等得着急,伸手便要去开盅。
“啪嗒。”
“四五六,大!”荷官嘲讽地看了岑青一眼,但目光瞥到桌面上时顿时凝住了。
岑青的最后一枚筹码正好掉在四五六的点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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