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咚一边说一边乐,似乎已经想到了简泠那崩溃的样子,笑完了才发现他哥久违地沉默了,并没有表态,齐小咚的笑容慢慢收起来,一脸纳闷,“哥,这主意不好?”
不应该啊,是还不够狠?
江明铮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他手里夹着那张纸条,似乎在出神。
“哥,哥,哥!你想什么呢?”齐小咚连着叫了他好几声,“是不够好玩吗?那g不g?”
齐小咚不明白,摇头的意思是不好玩,还是不g?
可江明铮没吭声,他只是下意识m0着自己脖子上被纱布捂着的伤口,不知道是不是结痂的原因,他总觉得伤口在密密麻麻地痒,抓了鲜血淋漓,不抓心痒难耐,横竖都让他不痛快。
第二天在学校见到简泠,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痛快到达了顶峰,
简泠没想到江明铮会来学校考试,早自习没看到他,她以为他不在,只是没想到快开考了,她来上个厕所,居然刚好遇见从楼上下来的人。
齐小咚浑身烟味,应该是刚cH0U完。
简泠下意识后退两步,她已经养成了一个条件反S——见到江明铮的那一刻起便浑身紧绷,如同戒备中的豹子,她这几天一直在家中严阵以待,等着江明铮上门报复,可出乎意料地他没来,这种反常的平静让她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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