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坏,奴隶又怀不了宝宝。」亚登居然像个小孩一样瘪嘴,口气带着一点失落。
马提听到他说,也不纠结奴隶说主人坏了,装作自然地提到:「也不是不行啊,海棠国在这种地方可是很先进的。」
亚登现在状况不好,马提没打算在此时认真谈这件事,这个话题就浅浅带过了,但是马提留了一个心眼。
接下来的几天并没有发生什麽变化,亚登帮马提拿咖啡去他书房时,听到马提在跟人讲电话,隐约提到一些字眼,「打算」、「年纪」、「什麽时候要」、「代孕」、「节婚」等,马提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点不耐,非常配合。
又或是马提的外套口袋里出现了生殖中心的名片,被整理东西的亚登注意到。
诸如此类的事情多了几次,亚登开始感到不安。
本来马提这个年纪条件又这麽好的男人,没结婚就很奇怪,他自己也结过婚,或许马提的父母还是很在意留後的事情,麻提本人也从来没说过他不想要孩子,那麽有了孩子之後,他会怎样呢?
有了孩子和家庭的男人,总会变得,自己一个X1inG隶,继续在这个地方也太奇怪,这个地方迟早会容不下他。
亚登的心理咯噔一声,他现在已经这麽习惯跟马提生活在一起,也喜欢依赖他,真的把他当成主人,如果主人不要奴隶了,那奴隶还有什麽意义?
亚登跪坐在餐桌边地板的软垫上,马提在开放式厨房准备着午餐,与以往一样在亚登的狗食碗里加入适量的使yjIng缩小的药物,拿着两个碗一转头就见到亚登一脸惨白的盯着地板。
这几天亚登心里所想的全都写在脸上,他脱离了那个g心斗角的政治圈子之後,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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