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从花盆旁cH0U出那把修枝剪。
接着,没有犹豫地剪下了第一朵花。
「喀嚓——」
声音脆生而短暂,就像她那段总以为能被永远保护的「柔弱身份」。
第二剪,第三剪。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花瓣飞散,香气在空气里断裂。
她不是在剪花。她是在剪掉那个「需要被怜惜、被小心呵护」的自己。
不久后,墨从羽赶来,花房里已是一片狼藉。
他看着那些他用心灌溉的花一株株倒下,满地都是她亲手剪断的枝g。
程柠站在中央,裙摆沾了泥土,眼神空空,却又异常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