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那小小一包药粉,被她抓紧又松开,掌心里都捏出了汗。
那是娘亲偷偷塞给她的。
“留着。”她临走前轻声说,“男人都是一样的,什么亲事不亲事的,若能留下他的心,哪怕是骗,也值。”
她说,这药下得轻,不会伤身,却能叫人迷了神智、生出情意。说不到关键时刻,不可用。
她不想用的。
纪斯淮对她一向温和,细致,连她最狼狈的时候也从未露出半点轻薄神sE。
可她却也清楚,那温和里,似乎始终是隔着一层“兄长”般的距离。
更何况像他那样的商人,利益最重。
而今晚,是她唯一能靠近他的机会。
寿宴之后,她便是白家名正言顺的小姐,再想随心所yu去靠近纪斯淮,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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