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要听说他回府,哪怕只停留一夜,她都会悄悄准备。
她做桂花sU的时候格外小心,糖粉筛了两遍,手指上还带着浅浅的烫痕。她学了新样的折纸,折成一排金鱼,串在绸线尾端,用玉珠坠着,挂在门侧才转身离去。
她不敢送正房,便每次都托下人转交。
有时他会收下,淡淡说一句:“谢了。”
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好似连多看都懒。
但她还是高兴,整日轻快地走路,仿佛那一声“谢”是赐予她的金箔玉章。
有一回,她做了桃花糕,偷偷送去他书房。
却撞见他刚洗完澡,从屏风后走出来。
她呆了足足三秒,眼前人披着单薄里衣,头发还未g透,水珠顺着他清瘦的下颌一路滑到锁骨——
她耳根猛地红了,连头都不敢抬,手忙脚乱把点心放在书桌上,低声结巴:“我、我做的……桃花糕,哥哥要不要尝尝?”
他垂眸看她,指尖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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