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云窈一惊,指尖一抖,手中的香烛竟“啪”地歪了一下,纸钱也从怀中滑落,散了一地。

        她本就紧张,这一下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脸上涌,羞得耳根都在发烫,连忙弯腰去捡,动作急促到手都在发颤。

        她低着头,不敢抬眼去看那男人一眼,只能把东西一张张重新拾好,指尖用力得几乎泛白。

        她觉得自己很丢脸,丢脸到悔恨——她怎么就不能再稳一点?再学得周全一点?

        可她并不知道,就在她耳尖渐染薄红的那一刻,那男人的目光落在她发烫的耳际,目光沉沉,晦暗不明。

        白聿承盯着她,沉默了半刻,忽然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云窈一顿,小声答:“云……白窈窈。”

        男人站在墓碑前,半阖着眼,嘴里重复了一遍:“……窈窈。”

        低低的两个字从他唇间吐出,像是试探,尾音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意味深长。

        云窈垂着头,不知该怎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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