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抬手时旗袍岔口晃出一截雪白,半团绵r随着动作轻颤,晃得人眼底生疼。

        这一趟车开往上海,要行一天一夜。

        等她终于将头发扎好,整个人也困乏下来。风再轻,她都睁不开眼了,眨着眨着便沉沉睡了过去。

        纪斯淮却未睡。

        云窈睡着睡着,身T便轻轻一歪,脑袋软绵绵地靠上了他的肩膀。

        他一顿,侧过头,正看见她睡颜安稳,眼睫轻轻垂着,嘴唇微启,整个人睡得毫无防备。

        他没有推开她。

        只是伸出一只手,极轻地扶住了她的肩膀,像是怕她跌倒,指尖克制地停在她后背的位置,力道轻而稳,将她维持在一个安适的姿势。

        他的手掌很大,隔着单薄的旗袍衣料,能感受到她瘦瘦软软的身骨。

        风轻轻掠过车厢,留声机还在播放旧时的低哑唱片,软糯的nV声像是飘在遥远的梦里。

        她身上的香气愈发清晰了些。

        像晨露落进木樨花,不浓不腻,却带着种令人安心的温暖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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