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欢罢,萧隐衣带尽散,只松松地挂在身上,他有些意外,毕竟自己屋里从没有收过人,他自己也没碰过别人,所以自家娘在此之前请了人特地来教导他这些,甚至还想着让萧隐先试一试,可萧隐说着身子还没恢复好,拒了人,只把那些书本收了自己看着学习。

        他想着霍云沁旧居深闺,国公府管教甚严,她对这风月之事自然不会知晓,可这婚期将近,按理说身为母亲的国公夫人,也该请嬷嬷来教她一教这夫妻之间的事。

        然而霍云沁刚才的反应,莫说教了,说不定连提都没有提起过此事,连稍微碰她一下都吓得发抖,脸上表情哪里是太过紧张的反应,分明是一无所知的惊惧。

        霍云沁软在床铺上有些失神,脸上的妆已经被哭花,她还在轻咬着食指指节,与萧隐弄了一回,好在他动作温柔,又细声哄着,所以除了那些难以启齿的奇怪反应外,也不过是有些发疼。

        一开始还不解萧隐最开始那句话,等到后面霍云沁才明白他的算盘,心想怎么能让外人听见,中间一直SiSi忍着声音,甚至差一点咬破嘴唇。

        拿开她口中手指,萧隐m0着她的脸颊,待她缓过神来这才开口:“吓成这样,家里人没有教过你这些要怎么做吗?”

        “教、教什么?”霍云沁有些不解,她只知道读书写字需要夫子教学,难不成这种事还有专人教的,可这种事要人教,岂不是、岂不是太过羞人了!

        听得霍云沁这个反应,萧隐顿了一下,随即更是疑惑不解地挑起了眉,国公府这样的人家,竟不知还有这种事的?可旋即又想怎么可能,毕竟几年前国公爷的妹妹才出嫁过,若真是这样,早就被人议论起来了。

        想着想着,萧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看着身下的霍云沁,有些不忍地垂下了眼,俯身抱住,却听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这时萧隐手掌落在床铺上,被花生硌了一下掌心,他看着霍云沁疼得蹙眉的样子,连忙抓了外袍将她抱起。

        萧隐只觉得自己今天是昏了头,不知道是夙愿得逞太过开心,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与霍云沁成了夫妻还在恍惚中,他明明在席上那般游刃有余,甚至还能装作喝醉躲了他人灌酒,只为早早地来见新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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