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三十许的年纪,显得比较年轻,身形并不魁梧,但是很有些匪气,最醒目的不是他脖子上小指粗的金链子,而是那颗干净得发亮得光头。
“彪子,今天家里有些事不方便,你要是有事我们回头再谈怎么样?”
吴永年显然不想跟此人多谈,语气显得有些生硬,但是他忘了,既然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空手而归。
“吴总,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您这么一个大老板,家产好几个亿,就是全浙东省怕也没几个人有你这么有钱吧,我那一笔款子是小钱,您今天要是有钱就给点,家里都快没米下锅啦,吴老板!
要不这样也成,最近听说您这里生意不大好,赔本了!您要是实在没钱周转的话,今天骆总和杨总都在场,您吴大老板就给个准信,写个条子,到底什么时候还,您看成不?”
吴永年强自压住了心头的火气,他吴永年什么时候被一个小混混头子逼迫过,眼前之人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令人难以忍受,但是他知道。现在只要他一发火,恐怕满院子的人就都成了定时炸弹。
“杨成,骆国友,你们俩今天也是来要钱的?”
吴永年没有正面回答那个叫做彪子的话,而是转头朝他口中的那个杨总和骆总问道。事实上,这两个人很早就跟吴家有交情,而且交情不浅。
之前去沪城的事情除了吴家父子,就只有他们去了,也只有他们知道,所以吴永年在看到两人跟着彪子一起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事情的起因在哪了。
被人阴黑手并不可怕,更不可恨,但是如果被人出卖,尤其是亲近的人出卖,这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讲。都是难以忍受的事情,现在的吴永年就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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