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学生在吃完饭后都在乡中或者乡中小的校园里各个角落里看语文复习材料,但是张晨除了两支小豆芽以外,几乎没带什么东西,所以复习的这些学生里自然看不到他的影子。
在乡中外的一间小游戏厅里,张晨正玩得不亦乐乎。
96年正是街机极度火爆的时间点,尽管张晨上辈子不曾在这个时间玩过街机,但是在进入二十世纪后的前几年里却是疯狂弥补过。
这间游戏厅是坝头乡唯一的一间游戏室,一直到二十年后张晨都记得自己还进来玩过。
只不过此时还显得很简陋,从外间加以掩饰的服装店拐进一个小院门进去后,哄闹的按键敲击和拍打声、老虎机滚动的声音便迎面而来。
这是一间十个平方左右的小瓦房,一侧摆放着四台水果老虎机,这些都是用游戏币玩得玩意儿,另一侧则稀稀落落地放着三台已经陈旧得浑身铁锈的街机,靠近角落的位置还有一台可以玩一块钱硬币的老虎机。
进门靠左的位置是一个十分简陋的柜台,一个有些年纪的中年妇女正坐在那里织毛衣,手腕上挂着一个红绳,悬着柜台抽屉的铜钥匙。
张晨自然记得这就是那位老板娘,那根钥匙一度是自己做梦都想弄到手的东西,因为这根钥匙可以打开每台机器储存游戏币的机锁,连老虎机都不例外。
张海林的神情有些紧张,跟着张晨左拐右拐地钻进这间游戏厅,他显得很激动,第一次来这种只曾听说过的地方,张海林有些按捺不住心里那种既忐忑害怕又兴奋热情的冲动,脸色竟然涨得有些发红。
“晨子,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游戏厅?”
“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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