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仅仅是白湖湾一年下来的承包费,那也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数字,这也给张湾的富裕埋下了重要的一笔。
天还没全黑,张文林下工回来后,一钻进鱼棚子就被儿子硬拉着进了卧室里,刘爱平也不管父子俩到底是搞什么,神神叨叨的。
原来张文林怕炒股和买股票这件事让妻子担心和遭到反对,父子两都很默契地守口如瓶,半点也未透露。
一进里屋,张晨就火急燎燎地问道。
“爸爸,今天20号了!”
“20号就20号,我知道今天是20号,你小子又有事?我听你们段老师说你最近上课老走神是么回事?”
张文林的确忘了这么一茬,如果不是每天上海那边都会给自己打电话过来,他甚至都要忘记自己手中还掌握着两只大额股票的事情。
张晨原本是想提醒老头子股票可以出手了,谁料到班主任老段竟然一如既往地和印象中一样打了自己报告。
“这个回头我再跟你解释成不,现在我要跟你谈股票的事情,今天20号,我们买的股票可以卖了。”
张文林闻言不由得有些慎重起来,尽管知道自己相信一个半大的小子有些荒唐,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但是张文林知道无论是承包鱼塘、修路还是买股票炒股这几件事情上,儿子张晨都出了主意。
甚至可以说起到了最重要的作用,以前他也只是听过儿童早慧的事情,但是并不怎么相信,但是在见过自家这小子的种种表现后,张文林就完全变成了一个坚定的早慧儿童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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