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也不再找那机关的开启点,回到篝火旁用那只被我剥下来的狗皮,把所有的篝火灰都包了来。但是也只有一点。
我把那灰烬均匀的涂在我觉得奇怪的那面墙上,因为灰烬有限所以涂得面积也不是很大。
涂抹好之后我用火把去照,起初开看不清楚,但是仔细看之后就会发现墙上出现了一些与墙面不均匀的浅灰色。
我知道这些浅颜色是灰烬的颜色。心中一喜,觉得可行,忙定睛去看。
之间墙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一些举着兵器的人,人画的很抽象,只有几个简单的线条。但是数量及多,密密麻麻的像是搬家的蚂蚁一样,这应该是古代的军队。这是一幅行军的雕刻。
队伍很长,人数极多。在他们的前面是一个祭坛的样子,祭坛中间坐着一个人,也是简单的几笔线条,但是在这个人的脑袋上多了一笔,这应该标明了这人的身份最贵程度。
因为灰烬有限我只看到这些,不过这足以引起我的好奇心了,因为我摸下去,后面的那种凹凸感仍然在继续,我顺凹凸的感觉一路摸过去,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天哪,这里的墙壁上刻满了这样的石画,慢慢的殿堂上的墙壁四周都是这样的雕刻。
这要记录多少的事情,记录了一些什么又是。我知道这样的记录手法一定是在当时极其重要的事情,绝对可以被载入史册的事情。
影楼兰的人不可能把拉屎放屁的鸡毛琐碎也记录到里面的。仅仅只是我涂抹的那一小部分信息量太小,不足以说明这里的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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