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镜尴尬的笑了一下道:“去看看那个记号,是不是和你们最开始遇到的相同”接着又回头过来道:“真的不是?”。
是你大爷,我笑骂道。和他一起回到那个记号的边上,龙牙见我过来了,指着地上的记号道:“你看,与我们遇到的那个不是很一样,但是大致上又差不多少。这个似乎复杂一点,你看这是一个虚线性的,我们第一次遇到的那个是直线的”。他奇怪的说完这些话,然后看了一眼前面的墓道,吸了口气,接着说:“如果单纯地引路记号,没有必要改变形状的。我看还是有着另一层意思。”。
我看着那地上的白色印记,心里同时与我们的刚才遇到的那个作对比。
不否认,龙牙说的没有错,记号的形状改变了。最开始的我们遇到的那个只是一个简单的白印,而此时地上的这个,就复杂了一些。在白印的四周还刻着一些曲折的纹路,使这记号看上去有点像是一条虚线。
我想了一下道:“既然这里有记号,就说明已经有人走过这里,有可能就是那只‘鬼’留下的。无论怎么说,都已经有人给我们趟过雷了,所以,我觉得我们走这一条倒是安全很多。”。
胡子在一旁点头同意了我的观点,说:“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同志们,让我们收拾起悲伤地心情,向着革命出发吧”。
他是行动派,一句话就打断了我们想在继续探讨的心情。
这一次还是胡子飞镜在前面带头,我和龙牙垫后,齐雨莹和藏獒女领着狗在中间。六个人一条狗向着前面漆黑的墓道走去。
我原本以为会走上一段距离,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仅仅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已经来到了一处墓门前。
门上很简单,没有任何的雕琢,只是两块黑色的石头做成的。
石门上有门栓,看样子更像是农村里的大门。不过这一个要大气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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