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我们的身边还有一个重病号。耿岩的伤势很严重,最需要的就是休息,根本不适合有大的动作。我们如果抱着她跑,那无疑就是要她的命。
外面虽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到那种危险的压迫感。
“要不我们就这么顶着帐篷往一边跑。”胡子那种威猛尽头也已经过去,外面平面人的数量是多少都不知道,怎么敢贸然出去。
我觉的这倒也是个办法。现在是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当下两人用刀把帐篷的底部去掉,我抱着耿岩,他慢慢的挪动着帐篷的框架,向着前面的墓道走去。
因为这里只有一条路,倒是也不担心走错。
我们走了十几分钟后,四周传来的那种杂乱‘咕咕’声并且没有离我们远去的迹象。我叫停胡子道:“这个方法行不通,我们还是要想别的招。”。
现在唯一庆幸的是那群东西还没有直接钻进帐篷中来,不然我和胡子早就挂了。
胡子说要不出去拼了,我摇头不同意。
这东西虽然一对一情况下不怎样,但保不齐,我俩出去后就一起群殴了我们。这个险不能冒。
胡子又道:“凡是动物都怕火,我们能不能点火来吓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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