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孔宣的话语中来听的话,似乎,他没有怀疑自己和金蝉子是两个人?
这金蝉之怒,他觉得是自己在恼怒?
“我这是有些做贼心虚了吧?”愕然之余,江流旋即有些哭笑不得的模样。
自己是金蝉子转世,这几乎是三界六道公认的事情,无缘无故的,是没有人会怀疑自己的身份的吧?偏偏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心念电转间,江流思索了一下这金蝉之怒所在的位置。
恰好是比丘国入狱这一个劫难之前,在真武拦路这一次劫难之后。
如此这般的话,自己该如何的解释呢?
“怎么?玄奘?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有什么不好说的吗?”看江流迟疑着没有开口说话的模样,孔宣忍不住追问道。
“没有这回事,只是当初的事情,弟子犯了嗔戒,故此,有些不太好意思说……”听孔宣的追问,江流摇了摇头说道。
说话间,江流缄默不言,没有解释的意思。
乍然间,面对这样的问题,江流没有想好该如何的应对,所以,还是不说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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