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自己复活了之后,大多数时间都待在东来寺中,深居简出的,无缘无故,怎会惹到了这个可怕的家伙?
“哼,刚刚本座跟前,出现了一只金钱鼠,从我这里窃走了一物,那只金钱鼠就在你们东来寺了,这个,你莫非还想狡辩不成!?”江流的嘴里冷哼了一声,沉声说道。
“阁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金钱鼠的确是我放出去的没错,但是,我放出去金钱鼠并没有拿回来别的啊,只是拿回了我自己所拥有的劫难簿而已啊!”
听江流的话语,弥勒佛的心下一沉,同时,嘴里辩解的说道。
“我说的,便是那劫难簿!”江流开口说道。
“阁下,那劫难簿乃是关系到西行取经之事,本就是我佛门之物,怎会是你的东西!?”听江流的话题,弥勒佛有些难以接受的,反问道。
“哈哈哈……”听弥勒佛的这番话,江流的嘴里不由得大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事情似的。
弥勒佛奇怪的看着江流,完全不明白,他为何发笑。
“你这句话,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笑了许久,江流这才住口,有些笑得接不上气的模样。
东来寺的诸位僧人,同样是面面相觑,百脸懵逼,完全不明白江流的笑点究竟在什么地方。
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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