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煊好笑地摇摇头,他在想如果换成自己,会不会有冯庸那般气魄。

        烧的都是钱啊,几大箱子!

        农民们长跪不起,冯庸烧完债据就离开了,他不愿接受这种朝拜。

        周赫煊追上去,竖起大拇指说:“五爷,你是这个。”

        “别叫我五爷,我都不当官儿了,以后叫我五哥,”冯庸无所谓的笑道,“千万别把我想得多高尚。农民那么穷,赚苦哈哈的钱有什么意思?我以后要实业救国,赚钱就赚办工业的钱!”

        好嘛,周赫煊这才想起来,冯家还自个儿开着矿山工厂。那才是日进斗金的大买卖,完全可以不把农民的几个租子当回事儿。

        周赫煊说:“那就祝五哥办学校、开工厂马到成功!”

        “借贤弟吉言!”冯庸掏出他的配枪,拍在周赫煊手上说,“我估计两三年内不会离开东北,这个留着防身。”

        “多谢五哥。”周赫煊抱拳道。

        冯庸拍拍周赫煊的肩:“一路保重!”

        周赫煊坐着冯庸派来的汽车返回奉天,然后又乘火车去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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