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唯一在场的陈川并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即使懂，他也不会在意。
此刻唯一让他在意的，只有陈书雅手中的两张照片，也是陈川曾经的两幕黑历史。
陈川的眼珠布满血丝，鼻孔喘着粗气，目光如饥渴的野兽般死死盯住陈书雅手上的两张照片。
陈书雅将右手上的那叠餐盘轻轻放回餐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右手竖起食指，放在鲜红饱满的嘴唇上，用温柔姐姐教育调皮弟弟的语气说道：
“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这可是姐姐辛辛苦苦卖笑陪唱挣来的，不能轻易损坏啊～”
陈川根本没有理睬陈书雅的话，眼睛直勾勾盯着陈书雅左手中的照片，嗓沙哑干涩，如同追逐人类时嘶吼的丧尸般低沉：“照——片——！”
“你是说这个吗？”陈书雅看了眼自己的左手，笑嘻嘻的将拿着照片的左手缓缓横向移动。
陈川的目光就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块，随着照片的移动而移动。
陈书雅调皮的冲着陈川眨了眨眼睛：“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的条件。”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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