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不重要。
他只是觉得太痛苦了。
不再是“行尸走肉”的代价是那么大,淌过那条隔岸的河所付出的价格多么昂贵。
明照衣教会他如何爱一个人,却没有提前告知他,爱是这么痛苦的东西。
有了爱,会在乎,会比较,会嫉妒,会无上欢喜,也会痛不欲生。
他其实并不怪罪明照衣。
这是个毫不公平的天平,一头是他,另一头是一个族群一个文明的生死。
他终究是虚幻的存在,人总要回归现实,回归更为迫切的真实世界。
他只是无法想通,如果是这样——
为什么要创造他,唤醒他,毁灭他,再度唤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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