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贪婪呼吸着,一边眼角滑下生理性的泪水。

        ——我努力过,但我已经尽力了。

        “小息。”他拽住言息的手,那只刚刚箍住他脖颈的手,力道脱水般孱弱,迫不及待亲吻对方的手背,缱绻难分,“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言息重新拥住他,怀抱温暖又小心翼翼,仿佛刚刚发生的都是错觉。

        “哥哥……”他轻声呢喃,也用落在他脸颊的亲吻安抚着他,将那点泪痕舔净。

        所幸让言息同样痛苦的试验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如果我随时可以夺走哥哥的生命,那憎恨对我而言还有什么意义?”他可以真切说出这句话,没有一字是假,“——这个世界因为哥哥才有意义,除你以外的人或事,我都没兴趣参与。”

        “我相信你。”

        萨尔伊斯托住他的下颌,寻到他的唇舌痴迷亲吻。

        “我相信你,再也不会怀疑。”

        密不可分的热情亲吻过后,接下来的事发生得理所应当、顺其自然。死亡的冰冷需要贴合的热度来回暖,跌宕起伏的情绪需要滚烫的爱意来安抚,运转过度的大脑需要酣畅淋漓的情/事来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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