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试试?”
……药效似乎代谢掉一些了。
拉斐尔随意坐回床沿,俯身贴近言息耳廓,神情忽然变得黯淡,“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也许一觉醒来,我就回到了婚礼的前一天。”
“嗯。”言息中立地评价道,“特权阶级在失去了享有的特权以后,一般都会这样气急败坏吧。拉斐尔,你是个贪婪的人呢,既要做现实里的特权阶级,又要做感情里的特权者。”
“殿下,”拉斐尔鼻尖压下,轻喃着说,“您难道不是吗?”
——门外嘈杂声响起。
拉斐尔意外抬头,身体还没来得及远离言息。
房门猛地被踢开,银发反射无情光泽,长筒军靴一步一步迈进屋内,木地板上的声响在忽然静得针落可闻的房间里清晰放大。萨尔伊斯定在床尾,没有再动,帽檐下眼睛抬起,“滚开。”
他静静说。
“你怎么会知道——”拉斐尔诧异的话音没完全落下,便有纪律严明的两名军虫紧跟而上扣住拉斐尔,捂住他的嘴拖出房间,整个流程干净利落,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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