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息醒得很早,给送餐上门的服务型人工智能下达指令。
简单洗漱完尽量轻声开门,把早餐取进来。
他一开始把早餐随手撂在桌上,退回来想了想,又仔细摆开盘子,端上花瓶,把窗帘系个结,布置成两人相对而坐约会用餐的场景。
我简直是天才。言美人欣赏了一会儿肯定点头。
美好的一天从清晨开始才对嘛。
做完这一切似乎有多了不得,实际上他对遍地的狼藉和散落的衣物却视若无睹,连动一动尊手都懒得。
对环境没有太高追求或自觉的他在床边蹲下,下巴搁到床沿,边眨巴眼,边用指尖缠搅着明照衣鬓边的发丝打发时间。
对方睡得很沉,睡梦中像是有难以忍受的事发生,眉头逐渐拢紧。
但那是一种完全内化的痛苦,难受成这样,睡相也好极了,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
言息忍不住起身弯腰,用唇轻轻贴上他的眉心,好像这样就能与梦境中的对方感同身受。
那对沉冷的眼皮忽地掀开,直直撞进言息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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