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觉得有点好笑,萨尔伊斯冲它摊开两手,示意自己什么威胁也没有。
那位小殿下依然在熟睡,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习惯性侧躺一样,睡姿并不算好,一边脸趴在柔软的枕头上,长发压在脸下,那边脸蛋被压得红红的。
也许是第一次。
萨尔伊斯细致地打量这张脸,打量对方毫无警惕的睡颜。
他忽然想到机器管家刚才的视线,想到对方是因为什么在警惕,想到也许可以就这样扼杀掉“星陨”出现的可能。
但是,为了一个可能会被动用的、仅仅理论上验证过的武器吗?
为了可能的无数条性命,扼杀掉另一个眼下完全无辜的生命,在萨尔伊斯看来,不过是多数人施予少数人的名为正义的不公正审判。
他并不对雄虫这种生物抱以好感。可他明白,有些东西不仅仅是雄虫和雌虫那么简单。
——那些东西,才是他想用看似既得利益者的现有身份、乃至于最后可能仅剩的生命,去换取,去毁灭,去重建的。
婚后的这段时间,他审视过,也尝试理解过这位小殿下。
论迹不论心地说,埃希尔对雌虫仅算厌恶,远谈不上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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