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阁下。”拉斐尔行过礼压抑着不安,在尤因关上门退下后,勉强提高了音量问,“您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萨尔伊斯在办公桌后双腿交叠,从容坐着,即使以仰视的角度观察以标准军姿站立的拉斐尔,仍然叫拉斐尔惴惴不安,不敢对上他审视的深邃目光。

        他们的确有见过几面的师生缘分。

        甚至拉斐尔早就调查出,自己当年在一场宴会外偶然帮助的少年雌虫便是如今位高权重、掌控整个帝国军事大权的元帅。可拉斐尔还有着知情识趣的分寸与自觉,明白那对现在的萨尔伊斯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贸然拿出那段往事,只会让这位从底层一点点凭实力爬上来的元帅阁下认为自己别有所图。

        “没什么。”

        在压力重重的沉默让拉斐尔窒息前,萨尔伊斯淡然一笑,亲切却也不掩饰疏离的模样。

        “只是你调来总部也有一周,不知道还适应秘书这份工作吗?”

        “适应,我很适应!”拉斐尔忙不迭回答,即使身心都还紧绷着,提到这里脸上仍浮出笑意,“墨菲林奇少将非常亲和,知道我第一次做秘书,无论工作还是生活上都待我十分体贴。”

        “墨菲么。”萨尔伊斯不置可否,“他确实对亚雌容易心软。”

        因为早年受过的苦,他这位属下待雄虫可谓极端的厌恶,对曾经给予过温暖的柔弱亚雌常抱以同情和保护心理。

        也是出于这一点,萨尔伊斯知道身为亚雌的拉斐尔会得到墨菲林奇的善待,才将对方调到了墨菲林奇身边,算作当年拉斐尔曾帮助过自己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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