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伊斯难以抑制地战栗起来。

        哪怕责罚时被扇了脸,也是和冷冰冰的戒尺发生接触,如今却被亲手一寸寸怜惜抚过——从那些被抚摸过的地方,到没有被接触的脖颈、到肩背,都泛起难以用定力控制的战栗。

        艰涩的反胃感过后,是因为这样的战栗涌上的警惕心。

        “我以后都不罚你这里了,好不好?”语调格外亲昵地这么说,言息就像在耐心和他打着商量一样。

        “……如果那是您所愿的。”

        指甲嵌进了掌心里,萨尔伊斯这才平静恭顺地仰起颈来,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言息也笑了一下,但那笑容很快雪一样消融,他轻声说:“给雌虫一点好就会感激涕零——这是雄父教给我的。现在看来倒是挺有道理的?拉斐尔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你明白吗?我绝不允许有任何觊觎他的存在,任何玷污到他的可能。”

        萨尔伊斯没有说话,只有低垂的眼皮轻微颤了一下。

        “你和他,只能同时存在一个。”末了,言息轻飘飘地下了结论,然后失去耐心般摆摆手,“好了,回你的军部去吧。”

        ……

        “怎么样,我演技天衣无缝、出神入化吧?”

        言息一边翻找着房间剩下的虫族零食,好奇嗅了嗅那些形状和气味都奇奇怪怪的零食,一边跟系统得意地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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