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先放一堆侮辱性极强的狠话,再象征性挥一下鞭子,这种程度应该够了吧?

        折磨别人难以给言息带来愉悦感,相反,曾经为了追求刺激,他更倾向于折腾自己。

        所以,不是很理解这些东西的存在。

        当门口传来响动时,萨尔伊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以一种站军姿的态度标准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脚步声一点点靠近,言息在他面前站定。

        没有反应的萨尔伊斯却准确地在这时再往下压低脖颈,无限下压的弧度透出诚恳的谦卑,他从渴涩得发哑的喉咙里冒出轻微的嗓音,“雄主。”

        原本的声线已经难辨。

        “三个小时已经结束了,你还跪在这里,是想显得自己有多可怜么?”言息高高睨视着他,从这种刁钻的角度刻薄对方。

        “没有您的命令,”像是习惯了过分的苛责,萨尔伊斯不急不缓地一字一顿,沉静得更像一潭死水,“我不敢起来。”

        如此毕恭毕敬、悉数承受的态度,如果不是言息知道他便是三月后大革命的领导者之一,或许就相信了。

        “怎么样,”言息不紧不慢整理手中的鞭子,眉梢微微上挑,像是格外贴心的主人在征询所有物的感受,“喜欢这种滋味吗?”

        “只要是您给予的,”萨尔伊斯说话间气息有些不稳,咬字仍旧称得上清晰,淡薄眼睑十分谦卑地低垂,“我都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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