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松开那个怀抱,明照衣用审视的目光看向他,“并没有那方面的错觉。”
“所以哥哥明知道,我需要的是全心全意的陪伴——”唇角翘起一点似讽非讽的弧度,言息眨着那双漂亮眼睛,迎上他的审视,“才会在这种我不会喜欢的事上,选择了隐瞒?”
“……是这样吗。”喃喃了一句,在片刻的沉默后,明照衣也微笑起来,“你需要的是那种东西吗,所以才故意用手机、用解开锁链、到外面约会这些事来试探我?”
稍稍一噎,言息故意说:“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些都是试探……”
“你需要的是全心全意的陪伴吗?”明照衣不急不缓地打断他,语调温和的,“不,小息,别用那样的话来包装自己啊。”
就像娴熟地使用手术刀那样,近乎理性也近乎冰冷地,用温柔的注视解剖他们的关系。
“你需要的,从头到尾不都是可以任你掌控的、对你绝对安全的……抽象意义上的人吗?就像有人会喜欢沉溺于纸片人的游戏那样,你需要的,只是一个高级一点的、”稍稍停顿,“——玩具。”
明照衣接着微微一笑,却完全没有胜利的姿态,那是个对言息而言过于复杂的笑,“自由意志的人,对你来说,难度太高了,也太麻烦了是吗。”尾音没有上扬,是个单纯的陈述句。
笑容淡下去,很快像融化的新雪那样了无痕迹。
车厢里静得只有彼此安静的呼吸。
“我的感情,对你而言如果恰到好处便是值得玩弄的玩具,如果得寸进尺,便是急需抛弃的负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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