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确是有条件的。”

        明照衣续上了这个话题,抬起两人交缠的十指。垂下眼睑,在言息手背上印下一个淡淡的吻,强迫自己浅尝即止一样马上脱离。

        “这世上,没有条件的诺言是不存在的。”

        一切“不会离开”的诺言都存在条件。

        可已经不想再听下去,言息用亲吻止住他的话语,感受到对方吞咽话语时舌尖轻微的推拒——不管那是因为什么,为此感到不爽是理所应当的吧?

        既然感到不爽,那么稍稍粗/暴一点也是没关系的吧?

        衡量一个诺言的限定条件,就像观察摆在货架上的商品。一切的明码标价,是人类理性的产物,也是劣根性的祸源。

        而他会是最不受欢迎的那一类孩子,站在货架下,将所有商品蛮不讲理地推倒。

        ……

        再清醒时,掀开沉重的眼皮,明照衣却无法通过封闭的房间辨清白天黑夜。

        言息正在身后清理和擦药,然后俯身,亲吻他向后凸起的肩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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