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下床,起身时才发现整个房间的地面皆铺满厚重地毯,没有鞋,赤脚走了几步,锁链便将他牢牢困在离床不到三四米的范围内——无论是离地下室的大门,还是排风扇都还很遥远。
又试着翻了翻床上的东西,的确没有手机。
锐器也一个没有,或者说整个地下室视线可及的范围内皆为柔软布料包裹,除了正中央的大床便没有其他,而床杆的尖角也都被磨平。
看来,既是为了断绝磨断锁链的可能性,也是很怕被监/禁者想不开、自行了断。
——以上这些细节无一不向明照衣说明,这并非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
令他稍显意外的是,在碰不到的四周墙面其中一面上,有一道明显的小门。那里面是什么?卫生间?仿佛客户挑剔起设计师的一些傻子设计一样,他很无语于连卫生间的门都离自己那么遥远。
空旷的地下室里,下楼的脚步声传得格外响——
明照衣坐回床沿边,昨夜饱受爱抚的两条长腿闲闲支在地毯上。他就这么审视般,一瞬不瞬盯着言息哼着歌端着粥碗,推门进房间——
“哥哥!”而监/禁者还毫无自觉地愉快呼唤,“吃早饭啦!”
“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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