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照顾我哥。”言息脸不红心不跳,随口给出一连串的搪塞,“之后会搬回去的,好啦,没什么其他事的话——再见,晚安。”

        被关在门外的导演悻悻然摸了摸鼻尖。

        门内的言息不放心地坐回床边,明照衣果然也还没闭眼,见他回来,操心地问了句节目组的人来做什么。言息把原话和自己的回答转述给他,明照衣没有异议地闭上了眼睛。

        言息掀起一点被角,将洗澡时明照衣脚上包的防水塑料布取下来,又换了一遍药。

        再把之前拿晚饭时从自己房间找来的药,抹在那些蚊虫叮咬过的红痕上——不过,眼下颇为棘手的是,他本人都不太能分清哪些是吻痕,哪些是蚊虫留下的红痕了。

        重新掖好被子,在明照衣脸颊印上一吻,他轻声说:“晚安。”

        明照衣依旧闭着眼,却同样低声回应他:“晚安。”

        关上灯,熟悉又陌生的同床共枕。

        陌生的是房间和床,熟悉的,是和地下室同床共枕那段日子相似的感觉。

        在言息把自己卷进被窝后,明照衣便从身后拥住了他,下巴颇为满足地蹭了蹭,然后搁在他肩上——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或许怀里抱着什么东西会让他更有安全感。如果怀里是言息,那或许就更不舍得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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