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天气还算不上寒冷,长时间待在户外也难以称得上爽快。言息把小凳上摆着的那碗洗净的草莓移去一点,热情地问:“吃吗?”

        “……谢谢。”明照衣拣了一颗,谨慎地用手掌托住下面,以防可能四溢的汁水。

        看起来,他就不适合对付这样汁水黏腻的水果。

        “喏。”言息又抽了几张纸递过去。

        “谢谢。”明照衣的感谢听起来也不是多诚挚的口吻,但流程上总不会省去。

        只是不幸的是,言息就是为了专门治这种人而存在的。

        他拖长语调,比那颗草莓溢出的汁水还要黏腻:“哥哥好冷淡——我们之间,也需要这么客套吗?”

        “……我们之间?”明照衣擦着指尖的动作一顿,重复了那句话。

        他单薄的眼睑冷淡下压着,“严格来说,以我们目前的关系,你早就不该继续叫我哥哥了。”

        “好无情啊——”

        又是一个拖长音,言息故作受伤地捂住心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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