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老板呢。”两辈子的打工人言息发出羡慕的声音。
明照衣不动声色扫过桌上摆着的热粥,再扫过床上懒懒散散半躺半坐着的人。床上并没有第二个人睡过的痕迹,这再次证明言息是为了送早饭上楼,才进到他房间的。
所以,为什么昨晚只是将他送回房间便离开了?
这个问题再度划过明照衣脑海,可短暂的浮现后,他便主动放弃了深思。
昨晚的暂停——对他们双方来说,都是好的。
不会再有下一次。明照衣对自己说。
在明照衣享用那份贴心的早餐时,言息则在房间四处闲逛,状若无意间晃到了窗边,以鉴赏家的姿态端详起墙上那幅油画。
那般稚拙笔触勾勒出的两个小人,明照衣一开始并不担心,言息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这个人,我昨晚看见就想说了——”言息却有着清晰目标一样,指尖隔了段距离,点在稍高一些的小人身上,“别说,画得还怪可爱的。”
明照衣悄无声息捏紧了手里的勺子。
不止因为他目标明确指向了画中的自己,还因为……“昨晚”?他昨晚就见到了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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