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甜腻的奶油还要迷恋。

        而警告声某种意义上助长了这种紧迫与刺激感。

        ……是明照衣先张开了唇。

        言息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般,纤长如羽的睫毛擦过明照衣侧脸。

        比起吻,言息更像在啃咬,压根不懂什么叫吻,只是在凭本能行动——虽然激烈,但一直停留于表层。直到明照衣仰起颈,张开了唇,主动给了言息长驱直入的权利,眼睛在清醒的冷淡之外多出一种自愿的沉沦。

        他们在那一吻中对视。

        这回,两人都明白,比起那一晚明照衣要醉得轻多了。

        那种清醒的沉沦,让明照衣眼角凝出清亮而迷蒙的水光,言息舐去那点淡淡水光的动作却相反的轻柔,轻柔得明照衣眼皮颤了颤。

        温暖的烛光已经熄灭,明照衣却试着拥紧言息。这是个丝毫不熟练的拥抱,却足以让明照衣从他身上闻到了名为温暖的味道残余。

        那种,从骨头里散发的,被太阳晒得暖暖的味道。

        相信任何人都无法拒绝,只能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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